第188节_合欢宫记事+将君令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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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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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经不得不依赖这罪魁祸首的安抚和处置了。

  ──平日里,宦侍们的调教更为无情和惨无人道。

  一月以来,他不仅仅在牢固的束缚之下无法发xi-e,更是再也没有尝过勃起的滋味;身为男子的分身永远地被控制在狭窄的网兜之中;蛊毒在身,被堵塞的前蕊後庭,往往会被轻易地挑动到发狂。他在每时每刻,都期盼著能够得到安抚和解脱;而内侍们所给予的,总是无情的命令、鞭笞、教训和惩罚。

  唯有此人,哪怕是无限侮辱及践踏之下,仍旧给他安抚、抚m-o、情意和爱意,更何况时至今日蛊毒已深的他,往往在体内无数蛊虫的钻营之下几y_u发狂、失去理智和自我,哪怕是惩罚和蹂躏,也能使他得到快意!

  肉体无限饥饿,神智时昏时醒;无限的空虚的时光,反而使得乔云飞有机会保有自己的神智;李熙从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,只是仿佛强按著他的头颅、要求他的驯服!如是,乔云飞脑海内犹如走马观花万绪飞过,身子仍驯服地在对方的抚m-o之下松懈了气力、自然而然地缩入了地狱主宰者的怀抱。

  (5鲜币)後宫记事(三十四)

  後宫的禁脔,每日在如此这般残酷的调弄之下,益发昏沈地沈浸於y_u海之中,因著体内的y-i-n蛊毒虫,愈发随波逐流。

  天子每每驾临时,乔云飞都昏昏沈沈,如母狗一般主动地蹭著明黄的袍子,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,阻不住“呜呜”的哀求。

  若说初时李熙对乔云飞,是颓丧与极度的因爱故生恨;那麽後来则是,为著乔云飞一次次的反抗、讥讽、死不悔改的脸色,而一怒放任诸人作践他。

  然而众人的作践,也衬托得这人昔日的矜持与拒绝、决绝与狠辣、顽固与忤逆,无比的可恨可憎。

  眼见著昔日被捧在心口的男子,被众多低下的内侍、侍卫们随意凌辱玩耍,李熙也不知口中心上,到底是个什麽滋味──只独处之时、呆怔之时,天子也不知自己、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:“何必当初!”

  随著时日一天天过去,这恨恨的咬牙切齿的一声“何必当初”,渐渐的亦变了味道。语音愈淡、愈惆怅……李熙甚至不愿意去看,那人如今的模样。他无意之间,避开这一切,鲜少踏足合欢宫,付全身心与国事。

  只在夜深人静时,心中仿佛有一道精钢做成的丝,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线,然後拉扯著、拉扯著,仿佛冥冥之中穿过了重重宫阙,牵往那封死的合欢宫……

  於是李熙总忍不住,一次次地造访。

  直至那一日,一根细小的金针,锥心入骨。

  原来时至如今,这人还想杀了他!

  原来无论如何,这人都不会改变!

  原来杀了孩子,他还要杀了自己!

  原来……原来、以为朕心已死,却在此时发现它还未成灰,还会燃烧般地剧痛!

  乔云飞昏倒过後。

  李熙流下泪来。

  他揪著自己的x_io_ng口,只觉囫囵一股无名大火,却又有冰一样的温度,将自己整颗心、整个魂,焚烧殆尽。

  ──本就是不死不休!还妄想著什麽?

  李熙闭上眼,那滴泪,轻轻滑过、再无痕迹。

  乔云飞的这次刺杀,换来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惩罚。

  铃口、囊丸被封,尿泡内、前後穴均灌上y-i-n虫,任由奴才们百般折辱,谁人轻轻撩拨都能让他轻易情动,燃起蛊香便能让他求生无门、求死不能!

 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让他沈浸在情y_u之中却不许发xi-e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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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拿金丝套锁住他男根不许勃发,又用器具堵住他y-i-n穴不许其满足,更兼药物催发其ru泪……

  当李熙第一次见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动涕泪横流百般哀求的“若奴”时,那股早就熄灭的心火,竟又“腾”地燃烧起来。他拼尽了气力折磨此人、宣xi-e心火,乃至於将男精sh_e进男奴狭窄的尿口,仿佛非得如此,才能将所有的心火浇灭一般!

  一切宣xi-e过後,李熙颓然如灰般地,飘忽地离去,一连半月再也不来,甚至再不问起这若奴半字。

  只是惯於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们,见到帝王如此的举动,又哪里还会放过这最低j_ia_n的j_ia_n奴?

  (6鲜币)后宫记事(三十五)

  乔云飞被调弄得久了,内侍们也习以为常,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、信手拈来。

  男子跪伏於高台、高高翘起白皙臀瓣,乃至於整个後背形成一个陡峭的倾斜、双腿间的两只小口从背後一览无遗。

  人来人往,被调弄得白玉的身躯上渐渐沁出许多汗珠儿,完全赤l_uo地如个羊脂玉瓶儿般无人问津,是一种低j_ia_n到物化的耻辱。

  那臀缝间一柄小小的毛绒尾巴不断颤抖著,菊蕾紧密地收缩吮吸如婴儿小嘴,只是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,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地骚动著穴口附近的肌肤,却无法令他满足。

  惯於流水的前穴,早被一层层丝纱、柔棉堵死,两片花唇因著金环锁扣而紧紧地闭合著,随著奴隶双腿不自主地摩擦、不断发出叽叽的水腻声响,不大,却持续不断。

  只是那股瘙痒渴求,却丝毫无法缓解。

  腹内早灌满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,渐渐如怀胎三月般撑得微微鼓起;蛊丝仿佛无数蝌蚪,在尿泡、囊丸、小腹、後庭深处游来游去肆意钻营,不时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。

  内侍们因著总管的意思,有意不让他满足,熙帝未曾驾临的这十天半个月里,男奴总被迫而湮没在高ch_ao和等待高ch_ao的漫长时光之中,分身却被紧紧束缚著,於冰纨中无助挣扎。洁白的冰纨,薄如蝉翼、轻若云母,被y-i-n水渐渐浸透後,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,严密地贴合著那话儿,犹如第二层肌肤,却又韧极、将本应勃发的男根,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号的玉势。

  即便是正常状态下,这冰纨的尺寸,也将男根捆得阵阵发紧;在日日夜夜的蛊毒泛滥之中,无法自由勃起的男根,便在这无色透明、轻薄坚韧的束缚之中,红肿酸涩、抽搐痉挛,在无尽的落ch_ao与涨ch_ao之间徘徊……

  酥麻一阵一阵致使男奴的双腿发软,慢慢随著y_u望的沈淀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,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头皮发麻、几y_u晕厥,那话儿消停下来渐渐软化,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。

  恰恰是因为乔云飞如今的j_ia_n奴身份,以及总管的命令,内侍们反而更喜欢在忙碌的间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。这处内侍永远不能再拥有的物什,总会成为各人的眼中钉、肉中刺与虐玩目标。

  银针、笔头、碎碎的头发、珍珠、金钩、狗及虎等兽类的阳骨,各色玩物不一而足。

  两只囊袋因著无法倾泻的y_u液而肿胀如瓜,红彤彤透亮得仿佛随时会破裂,只要拿手指轻轻抚m-o,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,便会立时剧烈地弓腰摆头、大声嘶吼般“呜呜呜”地极力退避。随著男子的挣扎摇摆,囊袋的根儿处拴著两枚硕大的金铃,便齐齐地“叮当叮当”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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