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_合欢宫记事+将君令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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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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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般死在别人的胯下,哪怕那个人是皇帝,是天子!

  ──乔云飞要死,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,而不是连累双亲,也不是给人笑柄,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,赤l_uol_uo揭开给人看!即便是成妃,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!

 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,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,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,苦苦压下恨意。人到绝境时,反而死不去,只能求活!

  ☆、9御奴

 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初四

 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,又活了些生机,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,立刻加紧训练。鉴於此人如此难训,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,多日下来,各种刑罚都已使遍,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?

 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,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,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: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、透明红纱;一套乃是一件绵绸艳红男式外袍;问道:“不知娘娘成妃礼时,愿穿哪套礼服成礼?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,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,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?娘娘雌雄同体,实乃千古奇话,想来六日後的庆典,必将万分吸引人哪!”

 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,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?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?眼中越发鄙薄,只是瞧着梁柱无法说话。刘昌见他表情,便知他不信。yi-n侧侧地道:“娘娘你莫不信。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;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,若是今日再不配合,奴才这条j_ia_n命也活不到十天。左右也是死字当头,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?”

 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,这才低头望了一望,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。罢了罢了,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、折翼之鸟,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?

  刘昌观他神色,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,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。只有将他生为男xi_ng的尊严一一拔除,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?逼不得已,担不起干系,特特又请示了“圣明天子”一番,如此这般说起。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,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。

  当日人定时分,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。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,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,被蒙着眼睛的若妃,捆束着跪在地上。一张木质口撑,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。

  熙帝也不多言,悄悄拉起下摆,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。不一时,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,竟是尿在了若妃嘴中!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,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。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,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,却被一个腥热的肉体伸入了口中。待到忽然一股骚臭热流喷涌而下,他忽然如针入脑,惊醒过来,立时猛然挣紮!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,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。

  那一夜,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。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:时而在天子兴起时,被蒙着双眼恭候一份“黄金圣水”。

  ☆、10金口玉言

 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初五

 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,嫌弃若妃房事中“沈闷”,刘昌决定第一着手“叫”字诀。若妃生为男子,在训练中甚少吟叫,刘昌思来想去,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。反复尝试,终於找到机关所在──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,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。

  这日辰时,若妃已被吊了起来,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,敞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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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秘处,方便调教。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,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,在内侍们训练其下体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,免得若妃死不吭声,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。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,反复在其下体两瓣花唇处吮吸,搓揉啃咬其yi-n蒂小珠,以便训练其叫声。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,便受不住狼狈失禁,於是刘公公不得已,又用玉棍将其分身插紧、用白蜡牢牢封死。

 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、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,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。

 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,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,既不影响天子使用,又不易被察觉。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,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,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,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。经过反复的训练,那满含诱惑的尖叫,随着下身的动作拐着弯儿,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,总算合格。

 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“时时”“坦诚自然”,刘昌心中也有计较。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,再以玉棍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,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,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,时时呻吟。又在每日调教时,压按其腹,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棍,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,此刻往往抢了先锋,先於男子的精-y-e喷sh_e出来,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,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。

 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,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,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,养成了习惯,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ch_ao时,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,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。

 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。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,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“沈闷”。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,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。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细上许多,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,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,使之不能自如闭合。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,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,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,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。平日里,铃铛堵住出口,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。更随着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,带来更多情趣;若是天子兴致起时,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,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,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,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。

  ☆、11大礼

 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十五

  正月十五,上元燃灯节。

 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,此刻又聚在了一起,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。乔妃到底是谁?谁也不知道。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。

 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?今宵有酒今宵醉,今宵得聚莫伤怀。划拳的划拳,猜酒的猜酒,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,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、木兰再世、立下“赫赫功勳”的若妃。大多数人一笑置之,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,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,好来给她家人封赏。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,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,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,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xi_ng较真。

  乔家无功无名,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。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,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,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,进退有度,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,或赔三杯水酒,或是谦恭作答,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,前来探信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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